第84章 封狼居胥關山外

 當場再作下一首詠柳詩?

 “公孫監生,既然你沒有證據,那這首詩便是唐夫子當堂所作!”

 蕭成彥當場訓斥道,不僅是他覺得有些過分了。

 連國子監的學生們覺得公孫端是在強人所難。

 不過。

 唐寧會答應嗎?

 講堂內一眾學子目光灼灼。

 “好,那我就滿足你。”

 唐寧肅目而答。

 他竟然真的答應了!

 這麼無理的要求都能答應的嗎?!

 胡承宇和紀長卿與一眾國子監生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,看向唐寧的目光唯有敬佩二字。

 這下。

 公孫端已經徹底不淡定了。

 看唐寧這胸有成竹的樣子,再做一首詩詞似乎是並不是什麼難事,難道他真的是什麼都會麼?

 唐寧走向窗前,看著湖畔的柳樹深思著。

 大講堂內的國子監祭酒蕭成彥和博士學子們,一個個都屏住了呼吸,生怕打擾了唐寧的思緒。

 “唐夫子,若是做不出來的話,認輸也沒有人會怪你的。”

 公孫端大聲說著話。

 現在他也只能通過打斷唐寧思緒的方法,阻止他做出詩來,讓自己不至於打臉的那麼狠了。

 “結根挺湖涘,垂影覆清淺。

 睡臉寒未開,懶腰晴更軟。

 搖空條已重,拂水帶方展。

 似醉煙景凝,如愁月露泫。

 絲長魚誤恐,枝弱禽驚踐。

 悵別幾多情,含春任攀搴。“

 唐寧一氣呵成,回頭望著公孫端:“公孫監生,你覺得唐某這首題柳是否還是背下來的?”

 他竟然真的做出來了!

 這次是五言詩,速度似乎一點也不比方才那首詠柳慢。

 公孫端啞口無言。

 蕭成彥和講堂內的學子還沉浸在震驚中,而講堂外已經沸騰了。

 “已經是第二首了,一日兩首詠柳詩,分別用了七言和五言,有沒有哪位同窗記下來的。”

 “我已經記下來了,這就拿去給國子學博士過目。”

 “咳,不必勞煩,我已經在這兒了,這兩首詠柳詩皆是佳作,爾等可以背下來以觀後學。”

 “鄭師,您怎麼來了?”

 “勿要喧譁,且看堂內。”

 姓鄭的國子學博士輕聲點了學生一句,望著窗內講臺上的那名少年郎,滿眼都是驚羨。